人抱着一只鸡拜了堂,虽想笑,却也不敢真的笑出声来。
镇北侯似乎已经从女儿还没拜堂就被新郎拐跑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正坐在主位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那两只鸡,待拜完了堂,新娘子给长辈敬茶的时候,明月抱着母鸡把茶水递给他,他还很淡定的从怀里摸出一个装着银票的荷包递给明月,“来,以后乖乖的过日子。”
明月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伸手接过荷包,内心仿佛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七月更是哭笑不得的看了眼那只母鸡,他怎么感觉,这像是他和明月在拜堂呢?
这时候紫月走进来,在阮半夏的耳边小声的道,“娘娘,我亲眼看见青公子抱着郡主飞出了城门,朝着北郊去了。”
偷偷打量了一下阮半夏的脸色,他小心的道,“然后跑进一个树林,属下,属下,便不好再追了!”
树林!
这是要打野战的节奏!
阮半夏抬手扶额,内心崩溃得无以复加,难道是她将这个弟弟带坏了?
此时的阮冬青正如紫月所说,抱着李静在树林里飞奔,一路上,他的嘴都咧开着,笑得很是开心。
没有什么事,比他和李静单独相处更重要的了。
走进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阮冬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