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从叶俊生的眼底悄然划过,他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抬起手拍了拍夏钧尧的胳膊,“哥,帮我照顾好她!”
“嗯?”夏钧尧微微一怔,有些不解,“你不打算见她一面?”
叶俊生流着眼泪,忽而笑了一声,“不了,此行虽凶险,但我还想给自己留一个念想。”
这种心情,夏钧尧能够理解。
他摇着头叹了口气,转身看镇北侯和阮冬青。
镇北侯和阮冬青对视一眼,均摇了摇头,“殿下,虽然我也很想见见静儿那丫头,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只求殿下能够帮老夫好好的照顾静儿。”
罢了。
夏钧尧明白,他也不勉强。
“好吧,既然如此,那三位还是快些离去。”
看着三人伟岸的身影在眼前越走越远,夏钧尧的心情复杂难辩。
他想,如果有一天,他也要冒着这样的风险去做什么事,在走之前,他应该也是和他们一样,不想在临行的时候看阮半夏那张哭泣舍不得的泪脸。
拿着装着蛊虫的小瓶子回到房间,阮半夏还没睡,正坐在床头等着他。
见他进来,阮半夏忙从床上下来,朝他迎了过去,一边解着他腰上的腰带,一边问,“他们都走了?”
“嗯!”夏钧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