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逼尧哥哥,我就再也不给国库提供粮食,钱更是分文没有,我看你要怎样去填这战后的空虚!”
皇帝看着阮半夏,老毛病都要被气出来了,可现在,阮半夏确实说得出就做得到,以前朝廷还可以靠收税来维持,可现在战后,百姓正是要安抚的时候,前几天他还下令,三年不用交税,本想着靠着阮半夏酒楼和赌坊的分红国库也就够了,粮食也不愁,可现在阮半夏竟然告诉他,她不管他了!
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丫头!”皇帝一下服软了,“这种气话可不能说!”
阮半夏将头转过一边,看都不看他一眼,“为何说不得?只要你做得出,我就敢做!”
皇帝叹了口气,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尧儿不当皇帝,这大祁要怎么办?之前皇后还在的时候,残害了朕好几个儿子,最后,尧儿侥幸活了过来,对,还有一个小五,可小五还小啊,现在还不足八岁,你让我怎么放心将尧儿一手打下的江山交给小五呢?”
阮半夏紧紧的盯着皇帝,见他是真的哭了,这心也就软了,她蹲下,伸手扯了扯皇帝的衣袖,“可你现在不是还很健康,再当个十年皇帝不成问题,小五虽然小,你可以悉心教导,十年之后,也是个帝王之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