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陆安妮!
    该死的!她不能坐以待毙!可是,她应该如何自救?
    裴泽锡可不是陆安妮,没那么愚蠢,恐怕,她没那么容易能够逃脱了。
    俯身钳制住她的下颚,他眉头紧皱,不甘她在自己面前失神,“你刚刚在想什么?”
    一阵疼痛袭来,顾倾情恼怒的瞪着他,“你放开我!”
    她一张脸上布满了愤怒,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死死的瞪着他,红唇紧抿,目光触及那双眼眸,裴泽锡心尖一悸,蓦地,他低下头朝着她柔软的红唇覆了上去。
    下颚被他紧紧的钳制着,避无可避,顾倾情心头一慌,想也没想的,全身的力道集中在膝盖,然后猛地屈起,用力一顶!
    “唔!”
    一声闷声,裴泽锡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额头上冷汗沁出,身子蜷缩着,似是痛苦至极。
    该死的,她怎么敢?
    趁着他痛苦的空挡,顾倾情身子猛地一个翻身,滚到了床的另一侧,刚一落地,双腿登时就是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目光触及到床头柜上的花瓶,她挣扎着伸手拿过那个花瓶,待到拿到后这才松了口气,两只手死死的抱着它。
    她太清楚自己刚刚那一脚了,中了迷药不过刚刚醒来,即便是恢复了一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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