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眸色讳莫如深,背靠着座椅,透过车窗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幕,靳铭琛不禁陷入了沉思,其实,他始终不明白曾琦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若只是这些推波助澜的小打小闹,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她应该,不会如此的愚蠢。
那么,她想要做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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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堵车过去,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连正凯不是没打电话催过,但没办法,堵车,想回去都没那个能力。
直升机救援?还真不至于!
好不容易回到连家,用过晚饭,陪着连正凯在书房下了两盘棋,靳铭琛这才回了卧室,脱下衣服,径直去了浴室。
灯光明亮的卧室内,水流声哗啦啦的响着。
少顷,水流声戛然而止。
身上裹着一件浴袍,靳铭琛径直从里面出来,拿着毛巾擦了下头发,想要躺下去休息,但最终还是去把头发给吹了吹,否则的话,他家亲亲老婆知道了,恐怕又要唠叨了吧?
想到家里的那个小妻子,在想想昨晚打电话说的内容,靳铭琛俊颜一沉,咬牙切齿。
裴泽锡那人,还真是贼心不死!
卧室内,仅余下一盏台灯,亮着昏黄的光,靳铭琛单腿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