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多久,衬衫浸湿了大片。
    渐渐的,怀中的人儿却没了动静,靳铭琛低头看去,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半是觉得好笑半是心疼,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方才还在哭着的顾倾情,早已睡着了。
    将她手中紧攥着的信纸,拿了放在一旁。
    靳铭琛打横将怀中的小小人儿给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脱了鞋,替她盖上被子,俯身一点点的吻去她脸上布满着的泪痕,心底一片钝痛。
    从霍明轶去世到方才回来,她始终都是一片平静,哪怕是连哭泣都没有哭泣一下,这样的她,让他怎么能不伤心?
    与其如此平静,他倒是宁愿她能大哭出来发泄发泄,也不至于如此的伤心难过。
    去卫生间洗了条湿毛巾,替她擦拭了一下手,将空调温度调到适宜,做完这一切,靳铭琛方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目光落在一旁放着的信封与那一张信纸上,方才因着她情绪太过激动,信纸被攥出了皱褶,有的地方甚至还破了,拿过信纸,将信上的内容尽收眼底,靳铭琛心底也仅余下一片叹息。
    他是理解霍明轶的感情的,如若换位思考,他是霍明轶,也会觉得,死亡是一种解脱。
    其实,有时生比死亡更可怕,端看你自己如何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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