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裤子,眼下又即将大吃她家的饭菜,胸口顿时一闷,不愿再与他正脸相对,索性仰起脸来,皱眉去看头顶的墨绿玻璃杯罩悬灯。
贺云钦跟虞太太泰然说了几句话,不动声色一抬眼,见红豆不过一转眼的工夫,已然转换了三四种神情,比起妹妹小的时候,简直还要懂得变脸,不由暗暗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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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红豆起来,顾不上洗漱,先到哥哥房间去打听昨晚的收获,谁知哥哥一早就走了。
吃饭时虞太太道:“你哥哥走的时候,说法租界那边回话,那个固金银行的袁箬笠礼拜六从新亚茶室出来,去了什么俱乐部打桥牌,俱乐部里有人给他作证,袁箬笠自己也坚称事后未见过你表姐,可是后来经火车站那边一查,发现附近有爿洋装店是袁家名下的产业。”
红豆一顿。这么巧?
“哥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