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动辄跟东家告假。到了近一两个月,两口子可能已死了心,总算消停了不少,陆家其他下人都劝他们,这个孩子跟他们两口子算是没缘分,夫妻年龄都不算顶大,前头虽说子嗣艰难些,未必往后就怀不上了,都劝他们想开些。”
“这跟他杀人有关?”红豆呆了一呆问。
“尚不知道。”虞崇毅手扶着车窗,焦灼地回头看向警察局门口,“陆家的洋车后尾箱已检查过,早已被陈金生清扫过了,一点痕迹都无,现在我就等着去陈金生家的同僚的消息,陈金生有妻有子,就算要逃,怎么也会回家一趟,何况他儿子还病弱不堪。到了眼下,唯有希冀我同僚能在半路将他一举逮住了。”
贺云钦道:“关键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另外两名失踪者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陈金生抵死不松口,我们根本无从找寻,就算凶手落网,也等于白忙一场。”
“这跟那古里古怪的邪术有关系么?”王彼得跟红豆讨了那本玄宗野录翻看,“会不会那两名失踪者的藏身之处跟这有些关系。贺云钦,我们稍后要不要去流云观走一趟。”
四个人完全不懂玄术,对着那本天书一样的怪图看了许久,半点头绪也没有。
红豆忧心地蹙紧眉头,玉淇表姐失踪已有六天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