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至一半时,有下人轻声轻脚自外头进来,说有电话找二少爷。
红豆听了这话, 只说要更衣, 忙也托辞下楼。
到了走廊上,贺云钦已打发那下人走了,正立在原地想事, 想了一会, 本已打算走了,抬眼见红豆过来, 又停下脚步,看着她道:“王探长应查到了什么,我去回个电话。”
红豆跟上几步:“我也去。”
贺云钦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她的手冰凉湿腻,全无平日的热度, 走了几步, 心中微异, 回头看她道: “红豆。”
红豆原在低头想事, 听了这话, 抬起头来,目光透着几分茫然。
贺云钦静静望她:“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对劲,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红豆毕竟被凶手掳走过,虽说当时意识未恢复,但经过这几日的休整,难保不会想起凶手的什么特征。
红豆面色变幻莫测,当晚在洋车后座时,她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在那人开门下车时,于一片昏蒙中,她曾无意识瞥见了这个人的身形及步态。
然而即便有所触动,她依然安慰自己说,那种迷|幻药最能扰乱人的记忆,那仅是稍纵即逝的印象,并不意味着什么。
哑然片刻,她恍惚道:“贺云钦,我有种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