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遇到傅子箫纯属偶然,严先生深知最果断的法子便是直接在车上勒死傅子箫了事,但傅子箫既是罪魁祸首,他怎甘心这么轻飘飘地杀了傅子箫,想起圣约翰后门的破教室长期废置,晚间少有学生过去,便将车开入后门。
怎料傅子箫身强体健,还未等严先生将他挂上房梁便有了醒转的迹象,严先生怕他发出响动引来旁人,只得急用帕子捂住傅子箫。
傅子箫认出严先生,死死瞪住严先生。
严先生恨声告诉傅子箫,他就是当年那个丁姓女学生的父亲,让傅子箫看清楚他的模样,别死得稀里糊涂。傅子箫心性冷硬至极,听了此话只稍稍一惊,立刻便拼死挣扎起来,若无帕子上的乙|醚,严先生非但害不了傅子箫,还会被傅子箫所害。
老先生全副心神都用来制服傅子箫,好不容易待傅子箫重新昏迷了,抬手擦汗时才注意到外头有脚步声。
严先生暗吃一惊,不确定对方听到了多少,忙打开门追了上去,幸那人就在门外不远,不及细想,趁黑将那人捂昏。
他心知今晚是断不能布置现场了,在外头那人醒来前果断回教室将傅子箫勒死,又将教室外那人搬上车。
亮灯时才发现被他迷昏之人竟是他的学生红豆。
严先生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