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出来去当兵,他更加不可能拿得出六万块钱。
“领班,刚才经理过来了,他让你告诉卢悦,今天她要是还不了钱就别想离开这。”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向领班转达了会所经理的话,临走之前丢给卢悦一个颇为同情的眼神。
这一刻对于卢悦来说简直是天崩地裂,六万这个数字像是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倚着墙,一点点滑下,坐在地上,抱着腿失声痛哭起来。
领班见她瘦弱的肩膀不住地颤抖,想着她一个小女孩确实不容易,便弯腰给她出了一个主意。
“要不然你进去求求祁少吧?”
“噗通!”
祁宴君本就心情不佳,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喝酒,陡然有人推门进来,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晃了晃高脚杯里的玫瑰色液体,斜挑着狭长的凤眸扫了一眼地上的女人,认出来就是刚刚打翻酒的女侍者。
说实在,他并不觉得这个从一开始就低眉顺眼的女孩讨厌,所以还算有耐心的开口。
“怎么了?”
“祁少,我知道那瓶酒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瓶天价的酒。我真的赔不起,他们说了如果我赔不起的话就要让我chu台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