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好整以暇地看着张雪岩，挑眉，“怕有毒？”
“不不不不不……”张雪岩连连摇头，猛然一口咬掉筷子上的鱼肉，“我吃我吃。”
“嗯。”宋垣又夹了一筷子喂她，“还没想好？”
张雪岩咽了咽口水，“想……是想好了，但是你保证知道了不再让我学高数了，也不想其他办法欺负我。”
“可以考虑。”宋垣放下筷子，语调淡淡，“说吧。”
张雪岩闭上眼，早死早超生，“我大概也记不清楚有多少个人，但是每个星期总有那么一……一两……两……三天……吧。”
“操！”
宋垣爆了句粗口，放在腿上的手瞬间握紧，就知道他不在张雪岩身边肯定会有人惦记，没想到真的听张雪岩说出来，他还是暴躁的想要打人。
☆、09同睡
咳咳。
张雪岩摸摸鼻子，“吃完了。”
宋垣看了她一眼，伸手抹开黏在她嘴角的残渣，“走吧，送你回宿舍。”
张雪岩面上一派坦然，眼睛却时不时地偷偷瞥向宋垣，彻底让宋垣见识了小心翼翼到底是什么样子。
宋垣故作不知，等到了女生宿舍楼下，宋垣拉住张雪岩，语气淡淡地开口，“刚刚的人数和频率，算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