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吧？”
“啊？”
“过两天，和我去申城？”宋垣看着她又说了一遍。
天已经很晚了，温度早就降了下来，张雪岩隔着衣服抱着自己，第一时间的反应是拒绝。
她又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了。一定是冷空气的原因！
想了一会儿，张雪岩低头盯着脚边，呐呐开口，“好。”
宋垣知道张雪岩在别扭什么，事实上他自己也恶心。
他捧着张雪岩的脸凑过去蹭了蹭，“去了以后你去找言柳绿，她现在还在申城，只是这两年因为你的事一直对我意见很大，其他的事我来处理。”
“要是你不喜欢那里，等我把事情处理好，我们再去其他地方。”他又说。
张雪岩点头，“嗯。”
看了宋垣一眼，松开手，“那我上去了。”
宋垣一直等在楼下，直到张雪岩在窗户边和他招手，他才挥挥手走了。
转身看着还保持这原来姿势没动的二老，张雪岩迟疑了一会儿坐下，“爸，妈。”
张其东淡淡地应了一声，倒是沈玉玫，脾气一向火爆，直接瞪着张雪岩，“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跟着一起走了呢！”
张雪岩鼓着嘴不敢争辩，“我错了。”
“你还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