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不了的话,那又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凭什么对纱虞说他是人而不是宠物?
    人之所以为人,不就是有着清醒的认知,能够控制自己理智地行为吗?
    纱虞见他惊惶不定的样子有些担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好热,你是被子盖太厚热了吗?”
    颜奉清躲开,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的确是很烫,连忙转身下床,想要去洗把脸冷静一下,却被纱虞叫住了。
    “你看起来有点奇怪,”纱虞坐在床上,伸开双手向他,“要不要我给你检查一下?”
    颜奉清有些羞赧,不好意思说是自己刚刚乱想想出来的问题,摇头,“没事,你早点睡吧,我去洗个脸就好。”
    纱虞点头,抱着枕头躺下,可怜巴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看得他动作更加尴尬了,连忙冲到洗手间去,好好洗了个脸,抬起头,看见镜子里湿淋淋的自己,他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怎么这段时间那么不对劲?是符隶出了问题,还是他的青春期压抑太久。
    无论哪一种,都不正常。
    默默念了十来遍清心咒,他深吸一口气,这才重新打开门,走了回去。
    被子里,少女已经抱着枕头睡着,长长的黑发蜿蜒,顺着床沿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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