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卡复制了半夜溜进来!”
    纱虞示意助理把车开慢一些,温和的安抚着对面人的情绪:“是呀, 尸体就藏在我床下面, 被胶带绑在床中间的脊梁架上,估计是来不及处理, 还进我房间大半夜的来找死。”
    颜奉清想到报道上写的, 咽了咽口水:“那水箱里据说...很可怕, 你用里面的水了吗?”
    纱虞:“水箱?放心, 我闻到怪味, 所以没喝水,也没洗澡…”
    一直等纱虞终于和担心得像个唠唠叨叨老妈子的颜奉清结束通讯, 助理周小舟才转过头, 怯生生地问:“纱纱姐, 一会要去拍广告, 您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处理下个人卫生?”
    纱虞:“...”她该怎么告诉对方,自己不需要洗澡这个事实。
    …
    杨宁赶到的时候,面对她的只剩下一具用白布遮蔽的尸体。
    因为被杀后用绷带缠绕固定,那尸体看起来十分诡异,睁大的双眼已经被合上,而身上的瘀痕却再也不可能消失。
    杨宁看到妹妹那张失去血色的脸时,脚下一软,直直跪坐到了地上,崩溃地哭了起来。
    一边的员警小声安慰了几句,把她扶了出去。
    等到把基本信息都问完了,员警考虑到她的精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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