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沉静而美丽。
“我现在告诉你。我的戏,在今儿唱完了。谢爷赏脸。要是来生有缘,只望能在人海中,还能与你远远会上一面。”
少年身后的横梁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应声倒塌,压着那个从不曾弯腰的人,向后直挺挺仰躺倒在了火海里。
将军在年老后曾回忆说:他最爱的戏子是个哑巴,没在台上唱过一声戏,但却用一辈子唱完了一出戏。
但那时候,大家都觉得,他只是老糊涂了而已。
“是个很不好看的故事。”晚上,叶远溪和余枫乔如是说,“不有趣,不煽情,从头到尾台词都没两句。”
“但你很喜欢。”余枫乔躺在叶远溪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说。
从他回来开始,叶远溪的视线就从未离开过那剧本超过两分钟。
和他说话的时候也是,神思飘忽逻辑紊乱,是非常典型的心不在焉。
“嗯,我很喜欢。”叶远溪也点头,“但是演的是个哑巴。”
他有些害怕。
“你说他为什么会挑我啊。”叶远溪有些紧张地搓这余枫乔的发尾,“我演不好该怎么办。”
“不会的。”余枫乔睁开眼睛,拿过叶远溪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王权剧组里大家都夸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