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远溪趴在松软的枕头上,侧头只露了一只眼睛,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头上,透过头发的缝隙,他看着站在地毯上换衣服的余枫乔,“爷下次来一定还点你。”
    因为要弹钢琴,所以叶远溪的指甲留得很短,一般留不下什么痕迹,但昨夜战况实在有些激烈,余枫乔的蝴蝶骨处还是被他划出了两道带血的印子。
    余枫乔手上端着杯茶,赤身站在窗边,听到叶远溪醒来的动静,转过身来朝他浅浅笑了笑。
    外头金色的晨光穿过窗帘的缝隙透进来,落在柔软的浅咖色地毯上,照着余枫乔有些苍白的脚背。
    姿态舒展的男人宛如一副上好的画报。
    “潘民和曾彦中午落地。”余枫乔见他醒了,随手披上搭在椅子上的衬衫,坐到床边附身在叶远溪的额头上印了个早安吻,“我刚帮你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