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用了药也没什么区别了。
不枉他忍了那么久,一点点给于炀脱敏,终于是把他的病彻底治好了。
如果说还有不期而然的收获,就是于炀在性事上对他非常信赖,几乎到了予取予求的地步。
于炀稍稍动了下,胳膊露了出来,房间里空调开得低,祁醉怕他冷,尽量轻的拉了拉被子,于炀睫毛动了下,醒了。
“没事,睡你的。”祁醉看了一眼时间,轻声道,“刚九点。”
于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昨晚的记忆回笼,于炀瞬间清醒了。
昨晚……
俩人做了。
不单是做了……
平日里说得出口的说不出口的,昨夜被祁醉半强迫的,于炀什么都说了……
于炀羞愤的把头杵在了枕头上。
祁醉知道他不好意思,没提昨天的事,忍笑商量起了闲话:“表演赛以后估计要在这边玩上两三天,回国后……咱们直接去我家?”
于炀抬头,迟疑:“不回基地吗?”
“比赛结束后就放假了。”祁醉道,“基地没人,你也约不到练习赛,回去做什么?”
于炀一想也是,但有点近乡情怯:“直……直接去?要住在家里吗?别太打扰你父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