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娜塔莎:“……”
托尼:“……”
尤妮丝看向史蒂夫手中的那面金属光泽的盾牌,感叹:“真是一块锋利异常的盾牌啊!”
至少一百多年前她把自己埋进土里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会被一块盾牌从土里再撬出来。
活得太久,对待时间的态度总是漫不经心的,尤妮丝在刚成为吸血鬼的那几年,还会掰着指头算一算如果她还活着,那么她是多大年纪了,而到了后来,看着曾与自己为人时有过千丝万缕关系的人们一个个变老,一个个死去,再到快把自己为人时的记忆也忘记了,她也就觉得自己不用再算了。
等到她真的决心把自己埋进土里的时候,她又掰着指头算了一遍,然后得出了自己已经三千多岁的结论。
她那个时候已经一个多月没有饮人血了,眼睛是沉沉的黑,仔细看还有点点隐匿其中的红,像是结了许久尚未剥离的血痂的颜色,晦暗而深沉。脸色一如既地苍白,为了避免晒到阳光,用墨绿色的天鹅绒窗帘严丝合缝地将窗户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头发凌乱地披在脑后,像是一根根狰狞的的枯枝,不用她刻意装,都像是一个沉疴入骨的病人。
负责照顾她的是一非裔的中年女仆,名叫艾拉。她原本是新奥尔良一个爱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