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尤妮丝的右手,在她冰冷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你是怪物,那我何尝不是怪物,你想喝我的血,我剖开自己的血管送到你的嘴边,只要你还会对我说话,还会对我笑,还会在我身边。”
    这是阿罗第一次直言自己对尤妮丝的情感,他就那样执着而热烈地看着尤妮丝,那双黑眼睛像是一张网,死死地网住了被他注视着的尤妮丝。
    尤妮丝将手中床单攥得更紧,面上的假笑摇摇欲坠。
    她比阿罗大四岁,理所应当地将阿罗对直接感情理解为了对姐姐的独占欲,她用一种长者的姿态,像看孩子玩游戏一般看着阿罗的所有表达,却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孩子长到了和她一般的年纪,用着成人的表情,成人的语气,表明自己的心迹。
    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左手放开了床单,轻轻地揉了揉阿罗的头发。
    阿罗的黑发看似柔软,但真正摸上去却有些坚硬,据说这样的人看似好脾气,但其实最执拗不过。
    阿罗也正是如此。
    “可是我会伤害你啊。”她喃喃地说,像是在劝慰阿罗,又是像对自己说。
    而阿罗只是笑了笑,然后取下了系在腰间的小刀,刀刃上的寒风使得她忍不住闭了闭眼,而下一刻,那股一直在她鼻间徘徊着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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