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摞得高高的文件:“你又不需要睡觉,赶紧把你该批的文件批完吧。”
    阿罗虽被拒绝,脸上却没有一点失落的表情,反而弯了眼睛,笑了起来,他一手撑着自己的书桌,站得一点儿也没有平时身姿板直的绅士的样子,他说:“你为什么没有在书里写那件事。”
    他问得突然,但尤妮丝也知道他说的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在日记里写出狄黛米真正的死因。
    她一直以来将一切归结于自己对待私人日记也无法坦诚,但阿罗问起来时,她却愣了愣,然后低下了头,说:“我只想记录快乐的事情。”
    狄黛米的死是一把锋利的刀,将那些快乐的回忆一刀斩断,从此她便开始了长达两千年的流浪。
    阿罗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尤妮丝也不想跟他再说这个话题,回过头,拉开房门,走出了阿罗那间色调沉郁的屋子。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那台手提收音机放在了床头柜上。
    入夜之后的沃特拉下起了大雨,雨点拍打着窗台,也溅得窗台上玻璃瓶里的玫瑰花一身的水痕,她起身关上了大开的窗户,将雨声隔绝在了窗玻璃外,盯着玫瑰看了半晌,然后才走到了床沿,打开了收音机。
    那一夜的沃尔图里城堡除了沥沥雨声,还有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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