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可是被她撵着跑的感觉真心不太好。
为此她还去找过队里的心理医生几次,和她说了自己的困惑。
“那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太可怕,好像她随时都会冲上来撕裂了我。可笑吧?我明明是参加过奥运会的人,却对她产生了恐惧。”
队医也尽量地为张秀做心理疏导,可惜效果不太明显。秦依就是悬在她头上的那把刀,随时都能落下来。
尽管如此,在秦依面前,张秀一切如常,还总打趣秦依来着。
下了飞机以后,乔孟接到了一个电话,不由得看了秦依一眼。
随即他把电话暂停,带秦依去了角落里,同她道:“你父母找去省队了,说是要在全运会之前见你一面。”
秦依面色极为冷淡:“他们去省队闹事了?”
“说了咱们在天津他们不信,在门口不肯走。”
秦依眼神骤冷:“把电话给我吧。”
通话继续后,秦依对那边的秦富国道:“你不知道我是在天津参加全运会吗?现在回家去,不然我让基地的人报警了。”
一听说报警,秦富国就怂了:“真的在天津?”
“嗯,挂了。”
把电话还给乔孟,教练看着秦依,欲言又止。
今天赶路,但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