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捕获于八十年前,我已帮你研磨成粉。”天启子将黄酒推到南风面前。
“师伯,这东西有什么用?”南风又问。
“服下就是,难道我会害你不成?”天启子板起了面孔。
南风不敢再问,将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倒进黄酒,闭眼喝下。这东西与先前服下的补气丹药一样,服下之后也感觉不到异常。
随后天启子又问了两件琐事,一是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可疑之人借故与他攀交,二是天罡子和天鸣子是否召见过他。南风尽皆摇头,此时众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没谁想跟他交朋友。而天罡子也没有单独与他说话,至于掌教天鸣子,这段时间压根儿就不曾见到。
天启子缓缓点头,“前些时日他们派人去了北方,我担心他们是去查你底细,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好了,你回去吧。”
南风道谢离去,但他没回下和殿,而是抄小路下了山,跑到山下镇子的酒肆买了酒水点心,自俗务殿耍到入更方才回房睡觉。有职事问起,便说被天启子叫去说话了。
次日清晨,照例操行早课,听得多了,慢慢也就记下了早课经文,与众人一起念经便不似闷坐熬时那么困倦,早饭过后,再去听经。
坐下之后发现郑娴不在座位上,一直等到先生开始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