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个不是,道声歉,也就罢了。”李朝宗笑道。
李朝宗此举看似宽仁,实则狂妄奸诈,这不对等的代价并不表示他很宽厚,而是表明他自认为胜券在握,完全不把燕飞雪放在眼里。此外,燕飞雪是上清掌教,若是冲李朝宗赔不是,传扬出去,怕是日后就无颜做人了,尽管她本来也不是人。
燕飞雪气怒非常,她先前遭李朝宗偷袭,伤到经络,眼下旧伤未愈,行气多有阻碍,而李朝宗竟然再度邀战,不但邀战,还说的理直气壮,如此趁人之危,当真无耻之极。
燕飞雪虽然心中愤怒,却苦于无法直言,若说自己有伤在身,无法与对方对决,在外人看来,就像怕了李朝宗一般。
“怎么回事儿?”胖子一脸的惊慌。
“什么怎么回事儿?”南风反问。
“授箓不顺利?怎么引了这么一群过来?那个泼辣的大妞儿又是哪个?”胖子急切追问。
“很顺利,他们不是我引来的,那女的是药王的徒弟。”南风说道,燕飞雪不善辩词,此时已经有擅长讥辩的道人接过了话头,代她问责李朝宗。
“那还等啥啊,快走。”胖子伸手拖拉南风。
“咱的马车还在那儿呢。”南风伸手南指,他不舍得马车只是滞留的原因之一,不放心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