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喊做县令,小县的长官喊做县长,县令是七品,县长是从七品,下面还有八品乡正,从八品的乡约,以及九品里正,从九品的保长。
得了官册,南风并未急于回返,赴任之前得设法去了后顾之忧,以免那倒霉的县官儿死缠烂打,到处告状。
听那县长的仆从所说,二人来此赴任走了一个多月,一天最少也走个四五十里,一个月下来就是一千多里,由此可见那季忠林的老家在千里之外。
这季忠林哪怕不是个好官儿,也罪不至死,杀人灭口是不成的,可是除了杀人灭口,南风眼下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计策,斟酌过后又回了那二人居住的客栈。
此时主仆二人正坐在房中商议对策,远在他乡,自然无处筹钱。就这般去讨要,对方也定然不给。按照朝廷律令,官员亵妓是要戴罪受罚的,因寻欢而丢了官册,亦无法自本县县衙求得帮助。
那仆人很是忠诚,想到孤身回乡再筹银两,但二人现在身无分文,回程之人无有盘缠,滞留之人不得食宿,再者,一来一回得两个月,也过了赴任日期。
二人束手无策,百般愁恼,苦思良久最终议定,明日厚着脸皮去求那花楼主事开恩,先写下欠债字据,将官册拿了,等赴任之后筹了银两再来还债。
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