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可以买个聋哑……”
元安宁打断了南风的话头,“我也不会在长安久留,待得事情料理好,我会离开这里。”
“你需要料理什么事情,用不用我帮忙?”南风问道。
“先父亡故多年,却一直不曾入土为安,一些老臣旧部为了此事多费心神,而今伪帝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待得处理完此事,我往玉璧寻故人去。”元安宁说道。
“他们为什么不让你父亲下葬?”南风问道。
“先父是被他们给毒杀的,他们想必得到了道门人的指点,知道先父阳寿和帝寿皆未终了,唯恐下葬入土引起气数变故,便将先父尸身停于城外草堂佛寺,由僧人念经超度,消戾除怨,迷惑天。”元安宁说道。
之前元安宁很少说起自己的情况,听罢元安宁讲说,南风有些意外,“用不用我帮忙?”
元安宁摇了摇头,“此事不宜强求,只能智取,等我寻到伪帝的枕边人,求她与伪帝说情。”
“成啊,你自己拿捏。”南风继续书写,太清宗九部真经的前几部字数很多,书写很费工夫。
元安宁点头应了,拎着茶壶为南风倒了杯茶。
元安宁倒茶时南风歪头看了一眼,没有了右手,元安宁左手持拿茶壶倾倒不得平直,只能以右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