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鸣子好生得意,但李朝宗眼巴巴的等着呢,也不能明目张胆的瞒他,便是不想让他知道,也只能干咳了两声,“这位是李掌门,是我们太清宗的友人,不需避讳。”
那外邦女子闻言,便想告诉李朝宗,未曾想天鸣子终是不舍得,急切插话,“神女,他身上有件玉器,那玉器现在何处?”
李朝宗闻言眉头大皱,侧目看向天鸣子。
天鸣子急忙歪头一旁,只当不见。
“玉器?是这么大的那块儿吗?”外邦女子伸手比划,“被你们拿走了呀。”
那外邦女子比划的是法印,天鸣子急切摆手,“不是那块儿,应该还有一块儿。”
外邦女子没有立刻接话,闭着眼睛想了想,“还有一面玉璧,被他藏在了一座山里。”
天鸣子大喜,“你能找到那地方吗?”
“能。”外邦女子点了点头,转而说道,“不过那得另算,这次我要两百斤。”
“金银不在话下。”天鸣子立刻答应。
“他为何不曾将所有龟甲尽数烧掉?”李朝宗问道。
“他没有想,我便看不到,你去问他吧。”外邦女子指了指僵立在石室里的南风。
“没烧掉的有几片?”李朝宗追问。
“一片。”外邦女子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