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
该死,是我太藏不住情绪,还是景言的观察力太好?
“苏苏…”景言又加了一句。
我长舒了口气,还是接过梳子慢慢的给他梳头发。
其实我也不是不想知道,就是想他自己说。
“景言…”
“嗯!”
“把头发剪了吧,你的头发太长了!”
“不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随便就剪掉?”景言阵阵有词,而且看态度还很坚决。
我抚额,景言的骨子里还是古代人。
“你骨头都快烂没了,这受之父母的头发剪了有什么关系?再说时代在发展,你看看大街上哪个男的和你一样一头秀发?”我循循善诱。
景言想了想似乎觉得也是,不过他说:“娃娃剪了也没用,我还是这样的,等一段时间吧!”
等一段时间就不是这样了?
我以为是景言的托辞,于是也没说什么,很快帮他梳好头发。
两个人又吃了饭,只等晚上的行动。
景言本来不想让我去觉得危险,可是我说我想见见世面,毕竟现在也算半个阴阳先生了,别的不说,胆子得先练起来。
7点,萧然准时到了楼下,我们也很快到了崔家别墅。
崔家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