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景言,你怎么?”我话刚问完,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那个陶人,难道是…
白伯父满意的看着景言,用围裙擦了擦手。
萧然也是稀奇的不行,盯着景言左看又看。
“人类陶艺史上的一朵奇葩啊!”他感叹了一句转身问白伯父:“伯父,以后我死了是不是也可以这样重生?”
白伯父瞪了他一眼:“那你也得死个千八百年的。”
萧然被噎了回来。
“白伯父说完就自己进了屋子,看样子是不打算管我们了。
我们三个回了旅馆。
萧然像个电灯泡一样赖在我们房间里。最后还是被景言赶了出去。
就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小心的摸了摸景言的脸,除了温度很低外和活人真的没有任何区别。但是景言头上,手上,以及胸口的那些疤痕却还是在。有些触目惊心!
“苏苏!”
“景言,你真的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问。
景言笑了:“没错,以后我白天也可以出来了!”
我点头。
心里激动的不行!
心想白伯父难怪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感情人家是有资本啊。
这手艺,真真的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