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他又把头埋起来,像一只害怕的鸵鸟。
    我也不忍心问了,他想说自然会说的。
    “好了,我不问了!”我拍了拍他的头。
    他就那么埋着头,好久好久。
    我一直没睡,想不通,也担心他。
    他隔了良久,才抬起头,看到我还看着他。
    “苏苏,睡吧!”他说。
    “嗯!”我知道,他是调节好了,也就没在多说什么。
    …
    唐书打了许久的电话都没人接,他起先有些失落,后来尽然有些愤怒,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他想起西四街宾馆的那天,脑海中自动脑补了许多画面。
    越想越觉得心里堵的慌,一股无名的火气冒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