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团成团滚了正要滚,我却捂着脸走到她身边。
“你想干什么?”她扯着粗壮的脖子喊道。
“啪!”我卯足劲儿也抽了她一个巴掌。
“婶子,这乡里乡亲的该礼尚往来不是?对了,你家玻璃好的吧?”我问。
张喜发媳妇气的一张脸都成了猪肝色,可是也知道她今天打不过我和景言,于是说了几句狠话,捂着脸,团成团滚了。
围观群众也很快散了伙。
幼稚鬼扔下棍子,看了看我的脸难得骂了句脏话:“妈的,都给打肿了。”
原来是因为被打了,难怪那么生气。
“没事。”
“用毛巾敷一下吧!”他说。
“没事,玻璃好了吗?”我问。
景言这才想起来,跑出去,从车里把玻璃搬出来,很麻溜的换好。
我惊讶的不行:“你还会这个?”
“刚刚跟店里师傅学的!”他说完,又跑到车上,大包小包的拿下不少东西来。
其中一个大包裹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什么?”
我跑过去想看看,景言侧身挡住:“不给看!”
我…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就给我看一眼,就一眼!”我狗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