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点头,随口道:“不过也奇怪了,这个张喜发怎么说死就死了,前几天还看见他精神不错的出村闲逛呢。”
我一怔。
“他之前是没事的吗?”
“当然了,他那个什么鬼疮早都好了,就他媳妇能胡咧咧,摆明了就是看到姐夫的车,昨天想来讹几个钱,谁能想到今天他就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
小霞歪着脑袋说:“我没见,不过听说小指头断了一根…”
小指头断了一根,这很明显是赌徒输钱的标致,难道他侍欠人家钱被不还被弄死了?也不对呀,就村里那些赌棍那些钱不至于杀人的。
“这个给你。”
景文生硬的把自己写好的对联递给小霞。
小霞一脸懵逼,愣了愣。
“我看你们家还没贴对联,不嫌弃的话拿回去用!”我赶忙解释说。
小霞这才反应过来:“我说姐夫,你也太高冷了吧!”
景文没说话,自己继续写,牛的不行。
小霞撇撇嘴,那意思仿佛再说,长的帅了不起行了吧!
我擦完玻璃,小霞拿着对联走了。
我们两一起贴好对联,又挂了灯笼,感觉很有过年的气氛。
傍晚的时候,景言从隔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