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小雨,地面还是湿的,我们几个简单的洗澡换了衣服后就聚集在房子的正厅商量事情。
    大满话很少,基本是你不问他不说,你问了他也不一定会说。
    刘一涛和周宇话就比较多了。
    我拿出包里的干粮分给大家吃。
    龙飞站在窗口,指着远处的大山说:“老爷子和少爷就是进了那座山。”
    我是个纯种的北方人,冬天看到绿油油的山峦还是有些好奇,不过这里的天气真心有些难受,阴冷又潮湿。
    景文站在窗前看了半晌。
    刘一涛就问:“景哥,看出什么了?”
    景文没吭声,半天他才说:“没看出什么!”
    刘一涛就撇撇嘴,显然觉得我们两个可能是个累赘。
    龙飞也有这个感觉,我想如果不是萧然的要求,他肯定不会特意带上我们来。
    我没吭声,我知道景文肯定看出什么了,别说他了,我都能感觉到那山的不寻常,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压迫感。
    这种感觉曾经在西峡村的苍山也有过,不过完全没有这个强烈。
    我检查了下房子,这个房子干净的不行,连个蜘蛛网都没有,显然这就是草鬼婆的家。
    草鬼婆的来历可以追溯到很远。
    《乾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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