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重,原来不是养鬼而是中蛊了。
    他这么解释倒也是无可厚非。
    “看来你也不是很想死?”景文问。
    顾少说:“能活着谁愿意去死?我不过是没有别的希望才走了这条路,如果两位能帮我这一次,戒指就是你们的,另外我还会再多给两位两百万当做答谢!”
    我眯着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景文,景文没说话,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先说说你中的蛊!”
    顾少为难:“这似乎不是说话的地方。”
    于是我们跟着他到了他在平城一个住宅。
    顾少脱了上衣,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长了许多的白色脓包,密密麻麻的看着十分隔应,更恐怖的是那些脓包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一样,十分恶心。
    景文倒是没什么反应,还仔细的看了看才说:“是情蛊!”
    我一怔 ,情蛊?
    顾少面色也有些难看。
    “能说说是谁下的吗?”景文问。
    顾少穿上衣服,也不扭捏说:“是我继母!”
    “你继母给你下情蛊?”我觉得我接下来肯定又要听到一段离奇的豪门秘闻了。
    多少还有些小期待。
    顾少扯着嘴角难堪的笑了一下才说:“我母亲死的早,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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