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了吧?我也不瞒苏小姐,我这个病请了不少的阴阳先生,都束手无策,如果苏小姐治不好,我也不会怪你。”孙哥眯着眼睛说。
我冷笑,他说不怪我,鬼才信,恐怕如果我解决不了,说不定,我就被杀了扔在哪个角落了。
可是这八手佛确实很棘手。
而且我总算是想起在哪见过这个人了,当时景文在平度山受伤,我和张妍他们下山在农家乐碰到那个浑身死气的人就是他了。
“孙哥最近杀过人吗?”我问。
孙哥点了只烟,烟雾缭绕中,他看起来很有成熟男人那种沧桑感。
“没有!”他摇摇头:“从缅甸回来后,我就不沾血腥了,因为那个游道说过让我行善积德,即使做不到也不可再杀生。”
我点头:“那你还记得佛像变化前有什么异常吗?”
孙哥摇头:“没有。”
我低着头,孙亦然看起来好说话,但是估计本身不像看起来这样,他的秘密都告诉了我,如果我不能解决,他一定不会放过我。
至于他背上的佛像,我虽然具体的不明白,但是解决办法还是有的,爷爷的书里也提到过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孙亦然见我不语,他也不着急,手指轻轻的敲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