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兴。
有点像得到糖的小孩子。
突然他从身后抱住我,凉凉的气息吹在我耳边:“苏苏,我们做吧”
我一怔,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幼稚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豪放了。
“怎么这么不正经了。”我打了他一下。
景文柔柔的说:“我爱你,就想和你做!”
我脸更红了,感觉身体有一股电流穿过,对景文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我转身抱住了他:“坏景文。”
…
折腾了一番后,我枕着他的胳膊,尽量不去看他断了的手指,一看到心就疼的不行。
正想说点什么,突然有人敲门,我跳起来,看了看景文,掀过被子把他盖住。
“苏苏,你干什么?”他露出半个头委屈的问。
“不管是谁,不能让人看见你,否则你做的一切都白费了。”我紧张的盯着门,心想是谁这么晚来找我?
“别怕,是任雪,我去开门!”他已经爬起来,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又觉得上半身也不想让人看见,他一直不说,可我知道他很介意他的疤,每次看见都似乎在提醒他,他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他拿了衬衫穿好。
我心里怪怪的,有些不是滋味,虽然知道景文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