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的摸了摸人家的下半身,确定没什么损坏这才安心。
第二天,景文看着倒是好一点,但是样子有些古怪。
我心一沉:“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景文看了看我,又展示了下他的好身材:“苏苏,我没毛病,昨天只是个意外!”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男人对这种事很在意,这个傻瓜肯定以为是他怎么了。
我有点心虚,又有些内疚就没反驳他。
“好了,知道你没毛病。”我又猥琐的往人家下半身看了看,确定没毛病这才松了口气。
两个人洗漱完,景文的脸很白,我有些担心。
“景文,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我们今晚就可以再…”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老脸一红。
景文坏笑了下:“对了苏苏,你昨天没觉得有异常吗?”
我摇头,虽然知道是该死的萧白那药的关系,可是不知道怎么就是说不出口,关键是不想再让景文担心了。
景文也没在问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他以为是我的体质有问题了。
我们坐了镇子的大巴车,两天后到了本省最南的一个城市,出了这个城市,就出省了。
我松了口气,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