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一点淡淡的红印。
    我没有揭穿他,一边帮他擦一边说:“怎么样?有没有大老爷的感觉?”
    景文脸上荡漾着猥琐的笑:“大老爷洗澡的时候,是不是要有人伺候解决下大老爷别的需求?”
    我有些想笑,猥琐就猥琐,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又饶了一个这么大的弯子。
    真是幼稚!
    洗完澡,景文突然懊恼的看了看自己的衬衫和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