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大户人家的孩子,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关于小于说的陆成瑜和她妈妈的事情我没有多想,那是他们的事,没有道德也好,没有原则也好,都是别人的事,与我无关。
我们不是别人,也不用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谁。
不过我却有一种感觉,陆成瑜的黑寡妇病,或许跟小于的妈妈有关。
回到山下的院子,因为天色晚了,我们就住在这。
我也根本不在乎这个院子是不是死过人,福山给我安排了一间房,我进了房间,福山有些欲言又止。
我诧异:“有事?”
福山犹豫了下说:“你能不能安慰下家主,他下山后就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没出来了。”
我摇头:“我这个时候过去只会让他难堪!”
福山说:“可是家主他…”
他叹了口气:“陆家人口多,他能当上家主,付出了很多…算我求你了!”
我看着比我大十几岁的福山这么求我,我也于心不忍。
“好,我可以劝劝他”
“谢谢!”
晚饭,陆成瑜都没有吃,因为死了那么多人,大家谁也没说话,气氛压抑的很,小于醒来后还在屋子里大闹,不不知道福山用了什么手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