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我说…”
    “这样才听话,以后用强权压人可以,但是面对更强的人时,要记得低头!”
    任雪狰狞的看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剥皮抽筋。
    “是景文杀了景家人,不过他当时失控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任雪说。
    我来回走了几步,想了想问:“景言当时在哪?”
    任雪一愣,眼底闪过一抹惊慌,不过很快被她掩了去。
    “他被我灌醉扔到了柴房!”
    “景文为什么会失控?”  任雪冷笑:“我怎么知道,他就是个疯子,动不动就会失控,还会杀人,杀人的手法即残忍又血腥,那些方式我们听都没听过。当时我们只当那些都是惠人教的,而且他被惠人虐待了那么久,精神什么的或
    许早就不正常了!”
    我没说话,果然和那块玉有关!也果然和我有关。
    “那你为什么会死?”我看着任雪那张脸问:“看你的样子死的时候也很年轻!”
    “是景言杀了我!”
    我走了几步,眯着眼睛看着她。
    任雪冷嘲:“怎么?你不信?”
    我没吭声。
    她说:“从景文现在的样子看来他的确不像是那样的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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