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惊讶也没在说什么。
第二天,我们继续赶路,在附近的镇子上做了一些补给,就往山里走,走了一段路就看见路上洒着一些奇怪的东西。
陆少卿下车,拿了一些回来,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用一种类似输液管的一厘米长的小竹管子串起来,每个管子中间都有一快圆形小布条。整个长度只有大人手掌那么长。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
萧白还在睡觉,唐书默不作声,陆少卿问我:“这是什么?”
我看了看摇摇头。
大家谁也没见过,只当成是燕山这一代的风俗。
车子继续开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一个小村子。
说是村子不过二十几户人家,陆少卿问:“今天是在这休息还收继续赶路?”
我看了看唐书,他的肉是长好了,可是人却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其实很脆弱,我们都可以赶路,唯独他,受不了长途跋涉。
“休息一下,明天就进山,顺便跟老乡打听一下山里狐仙庙的事情。”
我总觉得刚刚那个布串子很古怪。
我们一行人进了村子,其实很招摇,唐书家的车怎么说呢,不比萧然的拉风,但是也不便宜,在这样的小村子里我们几个人又显眼,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