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他说话,我总希望哪天他会接一句。
景钰宝宝和疾风玩的很好,不过也偶尔会出去邻居家玩。
大家似乎很喜欢景钰宝宝,因为长得可爱,景钰宝宝每天都能拿回不少的零食。
我有些无语,可说了几次都不管用,好在景钰宝宝小时候就在离墨的庄子里吃惯了山珍海味,对食物没有那么苛求,不过还是胖了不少,圆鼓鼓的倒是挺可爱。
我给景文收拾好,就往东北那边打了个电话,陆成瑜据说已经醒了,其实我本该去看看他,如果他死了,我可能还是会内疚一辈子,可是当时那个情况,如果我去了,陆家人一定不会放过我和景文。
半个月后我才和陆成瑜通了电话,他的样子很奇怪,说不上哪里不好,可我就是觉得他不好。
我悄悄给福山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福山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我也无心理会 ,只问:“陆成瑜最近恢复的怎么样?”
福山本想说些讽刺的话,可是最后还是没说出来,他顿了顿:“醒是醒了,不过有些奇怪!”
我说:“灵蔓的指甲上可能会有毒,你们从这方面看看!”
福山说:“看过了,但是根本查不到什么,不过家主…”
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