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趴在我耳边像只大头苍蝇一样说:“你看,我说景钰没事吧,我就知道我们的儿子肯定不会有事…”
    我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也不知道是哪只鬼当初流了一行血泪,没吓死我。”
    景文一愣,神色有片刻的尴尬,而且我居然发现一向苍白的鬼脸,居然慢慢的泛红。
    他能脸红,他有温度,他能吃东西…
    我从前想都不敢想,景文不仅回来了,还正常了。
    见我盯着他,景文翻了个身。
    “你干什么?大白天不许猥琐!”
    “我不管!苏苏我要补偿你!”
    我一愣,又好气又好笑:“你猥琐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我不需要补偿!”
    “我需要!”
    我“…”
    和景文折腾到下午,我觉得真的精疲力尽,走路都没力气,幼稚鬼精神不错,叽叽喳喳的总有说不完的话。
    “你也算大病初愈不需要节制一下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