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是我丈夫,他的脸受伤了…”白花婆温柔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所以你想把景文的脸换给他?”我嘲讽的问。
“是!”
我眯了眯眼睛。
细细的看了看那个男人。
“不只是脸吧?”我问。
白花婆笑了一下:“阿忠身上的皮我都换过了,只有脸,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她有些贪婪的看了看景文的脸:“他和阿忠长得很像!”
我一点都不同情白花婆,那个阿忠身上的皮应该也是从前来求药的人身上诳来的。
我虽然理解她,可对她没有好感。
“什么时候治好我?”我问。
白花婆苦笑了一下:“我治不好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