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半晌,他拧了拧眉心, 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那丫头今早果然不敢来见他。
再次把门打开时,屋外超高大一只的保镖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一看见他就忙不迭解释:“曜哥, 舒柔说她早上临时有点事,所以——”
言下之意,原是指自己真不是自愿要来吵醒他睡觉的, 他也不像小助理那样有门卡,能随便进出,只能采取这种暴力手段, 哪知闪躲的视线不经意就这么对上了上司一双带笑黑眸, 保镖不由蓦地一愣。
曜哥这一大清早的, 笑得这么荡漾的是几个意思?
联想到一向尽职尽责、风雨无阻的小助理今早突然不肯来叫人的行为, 贺彪神色不禁微妙起来。
难道曜哥昨晚……
他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然而脑补还没完,就听见屋内上司含笑的一句骂——
“杵门口干嘛?还不快滚。”
保镖:“……”
转身就笑嘻嘻滚下去和阿丰分享八卦了。
*
直到化完妆, 段文曜才在片场搭好的小木屋中见到舒柔。
小姑娘换好了戏服,外面裹着一件厚厚的长款白棉衣,衣服后面的帽沿上一圈白色的软毛,脖子上还松松圈了条毛绒绒的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