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质幔帐。
可是温热的触感,和熟悉的气息,还是瞬间就这么真实又迷惘地传至她唇边。
她整个人完全僵住,脑中再次炸出大朵大朵的烟花,无法思考,甚至有那么一个瞬间,几乎都要不能呼吸了。
直到被幔帐挡住的肖导在外面扯着嗓子吼说:“过了。”
她才又从完全当机的状态中醒过神,虽然不知道这场戏到底是怎么过的,但有一点十分清楚——
她没推开他!
这场戏她拥有随时叫停的权力,然而她竟、然、没、推、开、他……
这个认知比她被自家上司隔着幔帐亲了一下更让她觉得惊悚。
反应过来这一点后,她就很没出息地跑走了,然后窘得一整天也没敢和他说话。
直到刚才猝不及防地看到那几条信息,她心头忽然就漫上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委屈,又像是失望,一瞬间难过得快想哭,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许蔷问她的那个问题,其实早就有了答案。
——她确实不太会拒绝别人,但如果这场戏要换个对戏男演员,任凭肖导再巧舌如簧,她也不可能会答应的。
*
次日早上。
超晚才睡的小助理又在被子里蹭了半晌,才犹犹豫豫地爬起来,睁着一双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