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地问道。
“十八楼。”初卿机械般的回答显得极其僵硬。
言司远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紧,阴沉着脸色不再说话。
初卿猜不透言司远的情绪,却硬是不敢松懈,她把脑袋歪向一边,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出了神。
顷刻后,初卿才发现,这好像并不是回她家的路,她下意识地别过头,疑惑地望向言司远,却见他一脸冷漠,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初卿只好作罢,甚至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转过头去。
一路上,初卿都维持着端正的坐姿,仿佛被定住一样,尽管她身子僵硬了,也不放松半分。
言司远曾说过要她检点一点,她可不想落下任何把柄。
“一会儿到了言家你最好也像现在一样少话,否则我一定割掉你的舌头。”言司远的语调寒意十足,完全不容任何人抗拒。
“好。”,简单的而一个字,初卿轻轻点头,恍惚明白过来了什么,原来是她这个挡箭牌该发挥作用了。
想到这,初卿反倒放松了不少。
娇小的脊背,这才踏踏实实贴在了靠背上。
车子又行驶了好一阵子,才在一栋奢侈壮观的豪宅前停下,初卿随言司远一起下了车,却并没与他并肩行走,只是乖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