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便不敢再冒犯了。
护士做完事情后便交代言司远待病人醒后再去复查一遍,言司远点点头送走了护士。
这才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拉起宁嫣儿的手,见是暖的便松了一口气。
他忙了一整天都没换洗,平日讲究惯的一个人,此刻闲下来也察觉浑身不适,但宁嫣儿没醒,言司远也不敢走开,便去了卫生间用现成的洗漱用品擦脸了头面,只是这刚冒的胡髭一时半会儿也没剃须刀解决了。
言司远用水搓了搓脸,精神了点,便听到宁嫣儿唤他的声音,急忙出了来。
初卿是被一堆人的声音给吵醒的。
护士推着病床送入了隔壁的高级病房,医生和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士边交谈着边跟在后头,看起来病人情况并不乐观。
初卿收回目光,才发现身上多了件男士西装,她一把拎到前面来,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言司远的衣服,他那时去接她时扔在了后座上,她眼尖便留意了一眼。
他的西装大多都是意大利手工大师精致剪裁制作的,光是一件的价格就抵得上寻常人家几年的生活消费。
初卿抚着那精良的布料,微微出了神,完全不知道言司远什么时候给她披上去的。
她站直了身,准备将外套还给言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