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寒颤,浑身黏腻的不适如潮涌般席卷而来。
她的思维却还停留在言司远的那些话里,反复斟酌,猜度他今夜的反常原因。
半响,初卿才弯下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
浴室很小,上边开着一扇天窗,稍高一层的阶梯是简陋的蹲厕,但胜在干净整洁。
言司远打量了一阵,随手将衣服挂在一旁的吊钩上,脱下衣服扔在竹篓里,开了花洒。
水温正合适,不一会儿浴室就热气蒸腾。
言司远修长的身姿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从他的发上倾泻。
他捋了捋额前的湿发,闭上了眼,指尖轻触,还能感觉到女人手指停留的温柔。
言司远以前不是没迫过初卿为他纾解这种事,但她总是意兴阑珊,在床上犹如一枚脱水的死鱼那般乏力没劲,而她脸色的面无表情更让他兴致全无。
今日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加持,让他一眼就洞穿了初卿面色的羞赧和紧张,虽全程都是他在把控节奏,但女人眸光流转间的媚态让他下腹越发紧绷,一触即燃。
言司远本来没想过今夜要放过初卿的,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性,时而流露的不羁和不屑早已让他心头积怒,只想着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