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神经处好像骤然伸起一堵玻璃屏障,抵触外界任何不善的情绪,连带着男人伸来的手也被她一把挥开。
她狠狠闭了闭眼,无力地跌坐到床上。
言司远眉头紧锁,刚才女人几乎用了十成力,小臂现在还是隐隐作疼的,他却更担心她也受了伤,抓起宁嫣儿的手一看,原来白如凝脂的肌肤上现在已是红通通一片。
“不疼吗?”言司远托着她的手都不敢太用力。
看她不说话,言司远也不介意,拆了一包医用湿巾,将湿巾敷在宁嫣儿手上。
这才坐在床边,将发呆的宁嫣儿抱到怀里,坚硬的下颌轻轻摩挲着女人柔软的头皮,低低叹了一声。
“真的不疼吗?”
良久,才听到宁嫣儿瓮瓮的声音传来,“疼……”
听着就已是含了哭腔的委屈细细,小模样更是可怜巴巴。
言司远心里一揪,也慌了,抱着宁嫣儿像晃孩子一般哄着,“乖,下次别打这么大力了,我皮糙不怕,你可受不了。”
见宁嫣儿还是扁着小嘴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言司远立马捧着她的手往湿巾轻轻吹气,连呼了几声看见女人破涕为笑的表情,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疼了吧?”
宁嫣儿摇摇头,水润的秋眸眼巴巴地看着他,